凌云釉喝了墨昀半袋燒刀子,誘問秦放到和一眾人離開秦府時她都還十分清醒,擯棄不堪回首的往事后,她想起那半袋燒刀子,還慶幸自己酒量有長進,沒想到剛走到街口,腦子就有點兒昏了。
“凌云釉,你鬼上身吶,再往前走就撞墻上了?!?br>
她聽到徐飛白的聲音,往旁側踏開一步,繼續(xù)往前走。
眼見她又要撞上街旁的一棵楊柳,墨昀忍無可忍把她拎到身邊,他打消了讓這姑娘練酒量的想法,想讓她擁有千杯不醉的酒量簡直是天方夜譚。最令人無奈的是,這姑娘只要一緊張就控制不住自己抓酒喝,墨昀正在考慮,以后帶這姑娘出行身邊要不要備酒,就這沾酒即醉的能耐,說不定哪次就耽誤了正事。
“這是要表演母豬上樹啊……睡……睡著了?”徐飛白驚嘆得望著凌云釉徑直走向一棵柳樹,張開胳膊抱住樹干,然后就動也不動了。
墨昀從小到大也沒見過哪個醉酒的人能做出類似的奇怪行徑,他使喚徐飛白,“把她背回去?!?br>
徐飛白不樂意,“為什么要我背???”
墨昀不答,只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好!”一個字被徐飛白說出了抑揚頓挫的味道,“犯錯的人是不配有人權的,是吧?堂主?”
凌云釉再醒來正是三更天,她合衣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上蓋著一床厚被子。房間里就她一個人,環(huán)視一下整間房的布局擺設,她猜測這里應該是處客棧。
一掀開被子,寒氣撲面而來,適應以后,她下床穿鞋,推開窗子,外面是一條靜謐無人的街道,明月高高懸于半空,屋頂?shù)耐咂辖Y了一層寒霜。
凌云釉朝手上哈了一口氣,翻出窗子,腳尖在窗外的一棵槐樹干上借力一點,飛身上了房檐,月亮仿佛就在觸手可及之處,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它摘下來。
寒氣冷冽,她卻極喜歡夾在其中的一股清新氣味,深深吸了兩口,整個人都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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