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後來怎麼會到美國？」我問。
「怎麼說呢－」方以思停了一下，視線落在桌上錢包里那張照片，「我在醫(yī)學院畢業(yè)時，發(fā)現(xiàn)跟詠竹還沒準備好回家?！?br>
「哦？」
「即使在大都市里，還是會遇到有人指指點點，」他r0u了r0u自己的前額，「所以我們想換一個不同的環(huán)境，鍛鏈個幾年再回去?！?br>
「鍛鏈嗎？」王萬里別過頭，望向隔著綠sE醫(yī)用屏風，一排觀察床上的病患。
「在收容所時我化妝成那樣，是為了讓人看一眼就連忙別過頭去，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股蛟佒裾f：「不過有時候東哈林這邊有緊急手術(shù)，我會不化妝就趕過來，才會被人拍到?！?br>
「不過我們可以發(fā)誓，」方以思直視我們，「我們絕對沒殺害任何人。」
「我相信，」王萬里說：「我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您請說。」
「這間診療所的老板是誰？」
「我不知道?！狗揭运甲プヮ^發(fā)，「我在華埠診療室看到一個牛皮紙袋，里面有這邊的地址，工作內(nèi)容跟酬勞，詠竹跟我到這里時只看到大媽跟一堆病患，就在這里看診。因為每個月薪水都放在辦公桌上，藥品跟耗材用完，隔天就會補上，我們就沒過問太多。」
「大媽，那您呢？」王萬里轉(zhuǎn)向剛從觀察床那邊走過來的大媽。「您是怎麼到這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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