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望向方以思,後者點了點頭。
「我原本在醫(yī)院做私人看護,」大媽說:「有一天我在陪病床上醒來,里面有張紙跟一小疊鈔票,紙上寫了這里的地址、工作內(nèi)容還有酬勞金額。我看對方出了錢,就到這里看看,沒想到就遇到方醫(yī)師跟沈小姐?!?br>
「你們沒質(zhì)疑有什麼不對勁嗎?」我問。
「我們那時候沒多少錢,」方以思說:「窮人是沒有選擇權(quán)的?!?br>
大媽跟著點頭。
「艾爾加、魯賓遜跟奧德賽曾經(jīng)在這里看過診嗎?」我的搭檔繼續(xù)問下去。
「請等一下,」方以思轉(zhuǎn)過旋轉(zhuǎn)椅,在辦公桌後靠墻一排分成好幾個格子的病歷柜搜索,「我沒有印象他們來這里看診過,這里也沒有他們的病歷?!?br>
「兩位來美國時,有拍過護照相片嗎?」
「有,」方以思露齒微笑,「詠竹的照片還讓照相館傷透了腦筋呢,因為拍出來全是一片白,輪廓不是很明顯。後來又重拍了兩三次?!?br>
「這樣嗎?」
門口的方向傳來重重的碰一聲,萬里跟我從屏風(fēng)旁探出頭,江老板跟薩姆爾在屏風(fēng)前彎下腰,雙手放在膝頭撐住,張大嘴大口喘著氣。
「你們怎麼會在這里?」我們上前扶起他們。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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