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之爭落了下風(fēng)，孫無念訕訕笑了兩聲：“左相同平日倒不同的很?！?br>
李瑞清瞥他一眼：“誰是左相，我是國師?！?br>
孫無念一哽，剛想再反駁，就聽得趙向零大笑：“對(duì)對(duì)對(duì)，你是國師，你是國師。哈哈哈哈。”
她笑得伏在桌上，看著李瑞清正經(jīng)的模樣很想伸手去掐他的臉。
原來他不是不會(huì)說話??？原來他只是懶得說。
瞧見她笑得歡樂，孫無念忽然覺得沒意思的很。
好在侍女將糕點(diǎn)送上，才稍微緩解了他的尷尬。
桌上的糕點(diǎn)全是甜的，綠豆糕，紅豆餅，鳳梨酥，黃金卷......都是趙向零極其喜歡的東西。
拿起碟鳳梨酥?jǐn)R在李瑞清面前，趙向零才捧起其他的點(diǎn)心慢慢開始吃。
她看著孫無念怔怔，推了他一把：“哎，怎么不吃？”
孫無念看了她一眼，似有奇怪，眼睛里又似乎有別的東西：“你不是最喜歡鳳梨酥？”
捻起一塊酥的李瑞清手指僵了一下。
趙向零隨口答道：“哦。瑞清不喜歡甜點(diǎn)，只吃鳳梨酥一種?！?br>
孫無念眼中的奇怪更甚。他的瞳孔在窗外照射進(jìn)來的光線下有些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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