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會(huì)，他問道：“你和他很熟？”
趙向零見他久久不吃，塞給他一塊綠豆糕：“熟啊，當(dāng)然熟，從前我身子不好，瑞清的娘是南國(guó)最好的大夫，所以我在他家養(yǎng)了小半年。”
不用趙向零接著說下去，孫無念也大致知道是個(gè)什么情況了。他將手中綠豆糕擱在碟子里，擦擦手起身笑道：“抱歉，我出去一趟，待會(huì)回來?！?br>
趙向零眨眨眼，覺得有些不大對(duì)，卻沒有多問，笑答：“那你快些回來?！?br>
“嗯。”孫無念似乎有什么事真的很急，提腿就走，竟然沒有回頭。
趙向零咬著糕，小聲嘀咕道：“真是奇了怪，今兒怎么一個(gè)個(gè)的都不太對(duì)？”
“難不成他吃壞肚子了？”
趙向零嗅嗅手中的糕點(diǎn)，覺得沒什么問題。
李瑞清安靜吃掉手上那塊鳳梨酥，將碟子推給她：“我吃好了。”
六塊糕，他只吃了一塊。完全不符合他平日里的胃口。趙向零捻起一塊嗅了嗅，覺得也沒有什么問題。
這一個(gè)個(gè)的，都是怎么了？
趙向零望望外頭，云層薄且白，天空藍(lán)且高，似乎也沒有要下雨??？
想想，趙向零覺得大概是沒有解釋了，繼續(xù)安靜咬她的糕。反正李瑞清不吃了，那剩下的五塊全都?xì)w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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