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郝搓手,猥瑣笑道:“那爺您玩過了......”
“這是別的女人么!這可是陛下,你敢動她?”王堯冷冷看他一眼,陡然又笑,“等爺玩膩了,就賞給你。”
主仆二人正笑,王堯抖抖腳,皺眉:“這腿也好得忒慢了些,可見老家伙下的狠手?!?br>
他可是足足躺了一整月,現(xiàn)在才勉強(qiáng)能活動。
‘嘶’了一聲,王堯覺得自己的腿還是疼得緊。不過不要緊,待會溫香暖玉,就記不起來腿疼這回事了。
“讓人將藥添好了,要最烈的那種,別叫她清醒著?!蓖鯃虻溃斑@個女人,狡猾的很。”
想到趙向零,王堯心底還是有些忌憚。他總覺得一切都太順利了些,堂堂國君,難道就這么點(diǎn)本事?
所以哪怕將她栓牢,哪怕給她下軟骨散,哪怕讓人改掉她的記憶,王堯還是堅持要人將她的手腕捏折。
不為別的,只為萬無一失。
床上,趙向零煞白著臉,嗅著空氣中的甜香。這種香氣,叫她反胃,叫她作嘔。
也不是沒有人用這種腌臜東西算計過自己,只是這樣狼狽等著被宰,似乎還是頭一回。
抬手,低哼一聲,趙向零瞧見自己手腕無力垂落,知道事情難辦得很。
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出來,身上所有的武器全都被搜干凈,一樣不留??梢哉f,王堯確實做得完美,毫無破綻。
而且,沒有人會想到是他。自己待在這里三日,李瑞清都沒有尋來,怕是他從開始就弄錯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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