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堯不涉及黨爭,為了女色劫持皇帝簡直是再沒有可能的行為,無論自己活著,還是死了,對王家都是一場巨大的災(zāi)難。
但王堯似乎樂的見王家遭難。趙向零想不明白,也沒時間想明白。
她身體開始發(fā)燙。她知道,藥效到了。最好的時機(jī),也到了。
彎頭,趙向零用已經(jīng)不能伸直的手指將自己腿上因?yàn)槟Σ猎谏暗[上割破的傷口撕開。
血肉艷紅,趙向零卻似乎完全看不見。她活生生從自己的腿上撕出一條口子,將被擒時按進(jìn)去的一只簪子取了出來。
咬開簪頭,她將里頭的藥丸刁在口中,再將簪尾掐在手里,閉目等待著時機(jī)。
生存在烈獄之中,永遠(yuǎn)不能等待救援,唯有自救,才是最好的法子。
沒有人會比自己更為穩(wěn)妥。
眸子稍黯,藥性起,趙向零按住自己腿上傷口,不叫自己亂了心神。
良久,才有人推門而入。
“美人兒?!蓖鯃蜉p聲道。他摒退了所有的侍從,獨(dú)身一人前來。所以他等了許久,確保趙向零沒有再?;^的能力。
空氣中的香味太重,斂去了淡淡的血腥。
瞧見床上已經(jīng)將自己外衫解開的趙向零玲瓏有致的身體,王堯下身一熱,快步上前。
趙向零瞇眼,面色陀紅,看清來人,嬌嬌羞羞伸手喚道:“王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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