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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幾個歹人見樂大人那張年輕的不像話的臉,俱都認為自己綁錯了人,在這些人的印像里,能為一縣父母的人年紀最少也在三十余歲,樂大人這張臉顯的太過年輕了,根本不像是當知縣的人,正如樂天所說那般是個書僮還差不多。
聽樂天還在為自己辯解,也不顧幾個同伙在旁邊驚疑,那為首的歹人冷著一張臉厲聲道:“那日東門外行刑,砍我二哥頭顱時,四爺我可是在場看著的,我可是遠遠的看著你這狗官在那里監(jiān)刑的,你還敢說你不是那狗官?”
“這位好漢怕是真的認錯人了?!睒诽爝€是這般話語。
又是冷笑了數(shù)聲,那為首被喚做四爺?shù)拇跞死淅湔f道:“你這狗官若再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若再不承認,小心四爺將你扔到錢塘江里喂魚!”
樂大人當然知道這些海匪說的出做的到,這幾個歹人正是橫行杭州灣孟二柱一伙海匪的余孽,殺人都不眨下眼,做出這等事可以說是手到擒來,索性便閉口不語。
感覺到船的速度行的有些慢,那為首的歹人向外喊了一嗓子:“丁二、丘五你們兩個磨蹭什么呢,順流而下船還走的這么慢,快些劃船,爭取在天亮之前到達秀州水軍的地界上,那樣兄新弟幾個就安全了!”
“四爺,江上夜里行船危險的緊!”那兩個在外面劃船的歹人回道。
古人在夜間是不行船的,便是緝私的水軍巡檢夜里也只是在港口岸邊挨個船只搜檢,絕不夜里航船,在這個沒有雷達沒有探照燈的時候,夜間行船是十分危險的。況且錢塘江與運河還不同,運河水流平緩,錢塘江水流急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翻船。
望著樂天,那為首的歹人露出一縷得意的笑容,問道:“狗官,知道四爺我是怎么曉得你這狗官會在晚上出來的么?而且走的還是縣衙的后小門?”
“沒興趣知道。”樂大人心中好奇,但還是裝做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那為首的歹人一副自鳴得意的模樣,也不管樂天聽與不聽,自顧自的說道:“四爺我聽說那白員外想將杭州城頭號清倌人許你這狗官為妾,結(jié)果被你這狗官給拒絕了,四爺我還聽說那個喚做墨嫣的小娘們還與你有救命之恩,所以四爺我就尋了個識字的裱子,以那個喚做墨嫣的小娘們語氣給你這狗官下了張?zhí)?,還琢磨著你這狗官出去僄伎定然不會走大門,定要從后門走出,哈哈……”
說到這里,那歹人笑的越發(fā)得意起來。
“四爺果然是神機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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