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大當(dāng)家的要聽四爺?shù)脑?,也不至于會被官軍抄了老巢!?br>
……
原來如此,樂大人在心中暗道,怪不得自己總感覺那封墨嫣姑娘送來的帖子有些異樣,上面還寫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原來是不知尋哪個粗通筆墨的女伎寫的,若是以墨嫣姑娘那樣杭州城第一頭牌青倌人定是不會犯這等低級的錯誤,用同|性|戀的詩詞來表達(dá)愛意。
似乎生怕樂大人記不住自己的姓名,那為首的歹人叫道:“你這狗官記住爺?shù)拿枺慵宜臓斘倚胁桓桓男?,姓孟名四海,是那孟二柱的堂弟,也是那蝴蝶島上的四當(dāng)家!”
“你等要將我?guī)У侥睦??”樂大人這次開了口。
“當(dāng)然是要將你這狗官帶到舟山海大當(dāng)家那里去,海大當(dāng)家的地盤大、手下的弟兄們多,你們官軍輕易不敢去圍剿!”孟四海說道,說話的同時卻是望著樂天,瞇著眼睛說道:“若是別的官員不敢去動那海大當(dāng)家的,四爺我相信,你這狗官未必不會有這個想法?!?br>
“何以見得?”樂天不解。
“因?yàn)槟氵@狗官好大喜功,既喜歡弄政績又喜歡立軍功,又豈會滿足只圍剿蝴蝶島,海大當(dāng)家的手下有千把號兄弟,依杭州水軍的那千把號人你還真不會去冒這個險,現(xiàn)下你節(jié)制了杭、秀、越三州水軍,手下最少也有兩千幾百號人,依你這狗官的作派,又怎么不會生出圍剿舟山海大當(dāng)家的念頭!”孟四海說話,顯然對樂天了解的很透徹一般。
頓了頓后,孟四海接著說道:“所以,四爺我將你綁與海大當(dāng)家的當(dāng)做投名狀,與海大當(dāng)家的也是立了一大功,四爺我在海大當(dāng)家的那里也能弄個當(dāng)家的位置?!?br>
這孟四海倒是有些心機(jī),既然知道的差不多了,樂天也便不再多開口。
“你以為我們這些人不想在家好好的過日子,難道想做這為家族所不容的匪么?”孟四海冷冷問道,見樂天不回話,恨然說道:“官府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樣子,對百姓課以重稅倒也罷了,那皇帝老兒還要采辦甚么花石綱,憑空征發(fā)我等做勞伇,連地里的莊稼都顧不得,又怎么養(yǎng)活一家老小,路上累的生病死了直接刨個坑就埋了,家里連些撫恤錢也不給,這不是不給百姓們活路么?”
見樂天不回話,孟四海自顧自的接著說道:“知道為什么舟山海大當(dāng)家的那里為什么會聚千把號弟兄么?那些都是被官府逼的走投無路的百姓!”
船里呆的無聊,幾個歹人一邊看著樂天,一邊拿出酒來喝,熬著時間。
就這樣過去了一夜,天色漸漸的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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