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甄喜甜一時之間竟然也有點手足無措,表達艱難。
沈山初心想這人也覺得茲事體大了?平時老愛開自己和顧云霄的玩笑,事到如今,反而比自己更慌張。
甄喜甜好不容易才組織起語言,站起來說:因為從未覺得你有這種傾向。你是不是因為我說話沒個把門的,被我誤導(dǎo)了?是我該死。我平時玩笑開太大了。
甄喜甜此刻非常后悔以前自己胡說八道,百無禁忌。因為她知道沈山初從來沒這方面的傾向,此刻聽到沈山初自己說出來,簡直顛覆自己的固有認知,心情根本不是簡單的后悔兩個字可以說完,雖然也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深處會這么后悔。
沈山初倒是沒想到甄喜甜把這當(dāng)成一個錯,又把錯誤歸結(jié)在自己身上,搖搖頭安撫她:不管你的事。你冷靜一下,從沒聽說過玩笑話會讓一個人喜歡上一個人。
可是甄喜甜欲言又止。
沈山初很認真地說:本來感情和性向就是線性流動的,以前不喜歡,不見得現(xiàn)在不喜歡。如果我是真的喜歡他,我也就認了。
甄喜甜艱難地理清接收這些全新的巨量資訊,才多久不見,怎么他這里就認了?她問道:顧云霄知道嗎?
沈山初搖頭:他當(dāng)然不知道,我也是剛想明白的。
甄喜甜連忙道:你確定你想明白了?可能是一時的意亂情迷!
沈山初沒說話,站起來走向餐桌:你來都來了,喝點酒吧。
他看著顧云霄送來的紅酒,他拿著看了一下,酒的年份是自己的生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到底舍不得開了喝掉。放了下來,從酒柜里另外找了一瓶開了。
甄喜甜坐在那里,獨自茫然,也許這消息來得太突然,心頭竟然和沈山初一樣千頭萬緒,不知為何有一種自己要失去一個親密好友的錯覺,她問:那你準(zhǔn)備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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