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和甄喜甜分享了自己的心事,他的情緒反而奇怪的重新好起來。
他倒了酒,看著其中的杯光瀲滟,他說:也許我搞錯了,明天起來,就不一樣了,也許根本我神經(jīng)錯亂,胡思亂想。
甄喜甜說:那如果沒有搞錯呢?
沈山初理清楚了,反而高興起來:那也是個好事,我從來沒喜歡過一個人,高中的時候那個頂多算暗戀吧,結(jié)果她來跟我告白,我立刻幻想破滅。
我原本以為我是個怪胎,適合一輩子單身。但現(xiàn)在我也能喜歡人,能喜歡別人,是多么好一件事,我可以試一下。
甄喜甜說:可人家根本不知道,也沒說要和你在一起啊。
沈山初說:他怎么想是一回事,即使喜歡也不代表要在一起。
甄喜甜沉重?fù)u頭,又想起往事,不禁悵然若失的笑:你倒是想得開。你還記得我們兩個第一次一起拍劇那次嗎?我們說過三十五歲還沒對象,我們就結(jié)婚算了。
沈山初想起來哈哈大笑。那個時候是他和甄喜甜感情開始好的時候,彼時兩個人都是娛樂圈的nobody,那個劇的女主設(shè)定是一個煙花女子,甄喜甜演個丫鬟,他演個反派的有錢嫖客。
各自戲份都不多,卻貫穿了全劇,得在劇組呆一個月去襯別人。
劇組本來是最趨炎附勢階級屬性最明顯的微型場地。主演自然帶了一個團(tuán)隊,又是化妝又是助理,一出場就是七八個人一起出場,前呼后應(yīng),走路帶風(fēng),是這里的國王。
而他們就是連場記都看不上的人,有一回進(jìn)劇組時換場地時,搬道具的工人轉(zhuǎn)身的時候道具砸到了甄喜甜,甄喜甜當(dāng)場血流如注,差點沒當(dāng)場毀容。
工人一看是她,反倒粗聲粗氣罵甄喜甜沒眼色,都不知道站哪里,專門礙別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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