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猶豫的開了口,望著面前的白千赤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最終還是失守了,認命一般的低下了腦袋,用極微小的聲音解釋道:“今天莫伊痕幻化成之前來家里的那兩個人的樣子將我?guī)У叫淞?,他……他想對我圖謀不軌,我反抗掙扎,然后就留下這些傷疤了?!蔽翌D了一下,不敢看面前男子的神色,忽而又猛地抬起頭,用極快的語速向他解釋著:“不過他沒有成功,閻王及時出現(xiàn)阻止了他。”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已經(jīng)靜若蚊蠅。白千赤整張臉都像是遮了一層厚厚的烏云一樣,烏青鐵黑的,暴怒的眼眸像是灌了上萬度的融漿一般通紅發(fā)亮,顴骨上的肌肉不斷地顫抖著。
他這般暴怒的模樣實屬罕見,我不敢做聲,只能悄悄的等在一旁,想要等他情緒稍稍平復(fù)一些再開口。
白千赤掃了我一眼,眼神牢牢地黏在我的身上,仿佛要將我看透?;薨挡幻鞯哪抗饬钗矣l(fā)不自在了起來,好在沒一會兒他就轉(zhuǎn)開了目光,我這才舒了一口氣。
他的視線的焦點不知道聚焦在了哪里,情緒不僅沒有得到緩和,反而愈發(fā)暴躁了起來,雙頰的肌肉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只聽他咬著后牙根憤憤地說:“好一個莫伊痕,以前我是給閻王幾分顏面才沒有動他怎么樣,沒想到哦啊他竟然不識好歹到敢動我身邊的人?!?br>
我聽了他的話不敢出聲,但是白千赤卻沒有想就此放過我的想法,他轉(zhuǎn)過臉來面對著我,陰著臉問:“發(fā)生了這種事你為何不第一時間告訴我?非要讓我如此追問你才扭扭捏捏地開口,你是我的女人,堂堂陰間千歲娘娘,竟然受了莫伊痕那個下三濫的欺辱,這件事我怎么可能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若是我剛剛不逼問你,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告訴我了?”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不敢再騙他,雖然知道接下來的動作會讓他更加生氣,但我還是小幅度的點了點頭,臉上不敢有任何表情。
果不其然,見我承認白千赤的雙目幾乎都要冒出火來,怒氣越發(fā)地旺盛,胸膛有力的上下起伏著,一字一句的對我說道:“我是你的夫君!這樣的事情你就應(yīng)該第一時間告訴我!莫伊痕那個混蛋,我今天非要讓他魂飛魄散不可?!?br>
看著他如此震怒的反應(yīng),想到自己之前明明答應(yīng)了閻王要隱瞞這件事的,不禁有些后悔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把這件事告訴他究竟是對是錯。
擔心白千赤真的會去找莫伊痕的麻煩,我立即從床上彈了起來,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著急地說:“千赤,你不要沖動,閻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會好好地教訓(xùn)莫伊痕并且給我一個交代,再說了,我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嗎,背后的那些也不過就是寫皮外傷,看上去嚇人罷了,沒關(guān)系的。你若是現(xiàn)在鬧上門去,兩邊都不好看!”
我說得有些急,就是擔心白千赤真的會一時沖動,若是那樣我可就真的要成了罪人了,即便之前閻王拿陰間的安穩(wěn)來說服我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但我也不想真的因為我破壞了現(xiàn)有的安定??!
白千赤此刻哪里聽的進我的勸說,狠狠地將我的手甩到一邊,他的理智完全被怒火吞沒了,都沒有顧及到我的背后此刻還有傷痕,只是一味的憤恨地對我說:“這件事你不必勸我,我自有分寸。莫伊痕那家伙就是靠著閻王在他背后撐著,如今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就不信閻王還有理由攔著本王!”說完,他立即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了我面前。
我站著嘴望著空蕩的房間,心想不好,我自知闖下了大禍,可是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留在家里著急跳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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