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焦急的想象著白千赤可能會做的事情,連剛才拉扯到的后背上的傷口都顧不上了,滿心都撲在了消失的白千赤身上。
他一定是回陰間找莫伊痕要說法去了,他這個暴脾氣,即便他剛剛對我說的好聽,但是他怎么可能會好好地說什么,指不定去到那里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
我不擔(dān)心他能不能打過莫伊痕,畢竟對自己的夫君這點(diǎn)基礎(chǔ)的信心我還是有的,可是莫伊痕始終還是閻王的表弟,有這么一層身份在,若是他這么一鬧,閻王的面子上肯定會不好看,那閻王自然也就不會袖手旁觀,二對一的情景下,我真的不敢保證白千赤有百分百的勝率。
況且,若是他和閻王再次交手,依照他的性格血洗閻王府也不是不可能,那事情可就鬧得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大了,要是真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且不說他會不會為此受到天譴,單單是那六界中不安分的其他勢力,就足以能夠讓太平已久的世間重新混亂起來。
越這么想著,這一個個未知的可能不停的在我的腦中回轉(zhuǎn),我心里就愈發(fā)地不安,根本就沒有辦法安心在家里等待。
我低著頭摳著指甲,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不行,我不能就這么傻等,我也要做點(diǎn)什么才行,絕對不能讓白千赤因?yàn)橐粫r沖動而就此釀下大錯!
事不宜遲,我急匆匆的披上一件外套就往外走了出去,手里緊緊地捏著一塊銅制的令牌,令牌正中的位置寫著一個大大的“冥”字。
手里緊握著這塊令牌,金屬所特有的冰冷溫度刺透肌膚傳到了心底。閻王給我這塊令牌的場景不禁在眼前浮現(xiàn):
“小娘娘,這件事情本王自然會好好處理,給你一個說法。你若是不信的話,本王就將這塊令牌賜予你,若是想找我就拿著令牌在街上默念三聲“冥君”,自然就會有人來接你?!遍愅醪慌酝纳裆屛覜]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語,愣了一下之后還是將那塊令牌給接了過來。
我當(dāng)時還覺得這令牌拿回去只能是個擺設(shè),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初秋的夜晚風(fēng)微涼,橘黃色的路燈下,行人步履匆匆地走過,應(yīng)該都是歸家的路人,大部分都神色匆匆,沒有人注意到我。
我找了一棵大樹,站在了較為隱秘的樹蔭底下,這才將一直緊緊握住的令牌拿到了面前。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手上的令牌,做工也算不上精細(xì),倒是有點(diǎn)像電視上的劣質(zhì)道具。不過掂量在手里起來倒還算是有分量,估計(jì)還真的是純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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