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個人嘴還大的肉片很快就和著白飯進(jìn)了小景的肚子,他一言不發(fā),端著飯碗風(fēng)卷殘?jiān)频叵麥缌俗约和肜锼械臇|西。放下碗,少年鮮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再來一碗?!?br>
他把手中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飯碗遞到了白錦兒面前。
白錦兒:......
她總是很難搞懂小景在想什么。幫少年添完飯之后,白錦兒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見原本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拇赏胍呀?jīng)空了。面前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都舔著自己的嘴唇,頗有一副沒吃夠的模樣。
“丫頭,”
白老頭一口氣喝光了碗里的酒,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這菜啊,以后可以常做。”
白錦兒沒說話,而是滿臉幽怨地夾著鍋里的菜;她就做了這么一個肉菜,如今沒了,她也只好就著佐料,吃這鍋蔬菜清湯了。
白老頭已經(jīng)喝起了他剛打回來的酒,他不僅自己喝,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淘喚出一個海杯,戳在小景的面前。
“來來來小子,陪我喝一杯?!?br>
小景沒有拒絕,任由著白老頭把自己面前的海杯給倒?jié)M。
“這可是酒肆老板的新釀,說是,用了四種谷物來釀制,釀了足足一個冬天呢。味道可厚了,我聽那老家伙說,叫什么,什么沉霧什么的。”
“哈哈哈,取這名字,難叫的緊,要我說啊,酒就是酒,要這么花里胡哨的名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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