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耗子發(fā)出恍然大悟的一聲哦,心說這涉及到派系爭斗了,是他沒法插得上話的一條。兩邊都是日本人,他也沒什么要站隊的心思,況且現下日本海軍在四處都挺著腰桿說話,他一個小職員犯不上去觸霉頭。
于是他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按蟾攀侨ツ昴昴┌?,那時節(jié)大家都忙,只覺得電訊處那些忙得更厲害,一個個脾氣大的要命?!?br>
去年。這就夠了。
蕭冀曦臉上沒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跋M麄円仓皇侨鋈鰵??!?br>
等油耗子走了之后,蕭冀曦俯身揉了揉腿,一條麻了的腿慢慢恢復過來的滋味可不好受,就像是里面有多少只螞蟻在跑一樣。他在那里坐了一會,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要是這事兒真的只發(fā)生在年前,那為什么現在又給提起來?難道說是他們現下又有了什么動靜?
蕭冀曦打了個寒戰(zhàn)。
他下班前撥了個電話給白青竹。
“今晚把他們叫來吃飯吧,松哥不是明天過生日?”
也幸好有這么一茬擋著,他頻繁的與白青松見面才不會引起懷疑。外人看著是因為白青松結了婚想過安穩(wěn)日子,這才漸漸又放下了芥蒂,蕭冀曦也希望永遠都不要有人知道真相是什么樣的。
白青松到底還是來了,應該是不大情愿的,但也知道蕭冀曦不會平白無故的叫他,過生日屬于扯淡,蕭冀曦早就給他送了份禮,那塊過了好些年才修的表,他一直以為是叫蕭冀曦給扔了,看見的時候吃了好大一驚。
“叫你上門好像有點奇怪,但你是閑人我是忙人,你得讓著我一點?!笔捈疥匕褍蓚€人領進門的時候這么說,白青松則哼了一聲,對蕭冀曦所忙的事業(yè)不以為然,也并不覺得自己是很閑。
蕭冀曦猶豫了一下?!扒嘀?,你去幫我看看火?!?br>
這不算太冒風險,只是看一眼火,不會讓成品遭到什么難以逆轉的損傷。但白青松很清楚自己妹妹的底細,聽蕭冀曦這么一說,立刻明白他是在把人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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