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尚書用胳膊肘推了推蝶兒,小聲的說:“蝶兒,你有什么要說的?趕緊說?!?br>
他生怕這事跟蝶兒有關(guān)系的,生怕傷了蝶兒肚子里,他的寶貝兒子。
蝶兒淚眼婆娑:“我真不知道啊老爺,二小姐突然這么誣陷我,我....”
沐雨煙突然走到蝶兒身邊:“你以為我們瞎嗎?你表面和沐雨兒親密似姐妹,實際上,你勾引我們的爹!”
沐雨煙在大廳走了一圈,指這蝶兒沖在場所有的人說道:“你們不要被她給騙了!”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現(xiàn)在成為了尚書府的小妾,她是清清白白的,誰會信啊?何況,她的房間中若是沒有之蘭草,我會這么傻,平白無故的冤枉她?”
沐雨煙的話雖然難聽,卻并不是沒有道理。
這時候太子早已經(jīng)聽得不耐煩了:“沐尚書,因為你家的事情,本宮已經(jīng)忙活好幾天了,現(xiàn)在好多疑點都在你家這位小妾身上,你最好讓她老老實實交代,不然休怪本宮無情了。到時候本宮一個不小心用刑過度,你的未來兒子的小命可就不保了?!?br>
蝶兒一聽太子的語氣,就知道太子已經(jīng)不耐煩了,自己要不說出個他滿意的答復(fù),自己的小命就....
沐尚書早就記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急道:“蝶兒,你快說啊,那個芝蘭草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煙兒說你和雨兒之間的感情并不是真的,你....”
蝶兒淚雨連連:“老爺,我對雨兒小姐的感情怎么會不是真的呢?你要相信我啊。”
她看了沐雨煙一眼兒,靠在沐尚書的懷里:“老爺,雨煙小姐一向看妾身與雨兒小姐不順眼,再說了,剛才二小姐自己都已經(jīng)承認,她是因為嫉恨妾身才故意找藥店買藥栽贓給我的啊,您剛才是聽到的啊!”
沐尚書沉默了,后宅之事,他一向不怎么參與,但也并不是沒有耳聞的。
這事難道,真的雨煙故意栽贓給蝶兒的?
沐雨煙眼看自己的親爹被蝶兒兩句話就迷惑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她氣氛的嘶吼道:“爹爹,你看這個女人手段多高明啊,她不過三兩句話,又撥弄的您懷疑我了!”
沐尚書著急的在客廳直打轉(zhuǎn)兒。
這時候,沐雨煙忽然道:“爹,太子殿下,不如派人搜查一下這個女人的房間,這兩天府中事情太多,想必她只是將芝蘭草轉(zhuǎn)移了,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她的話并沒有得到太子和沐尚書的認可。
她先前試圖買芝蘭草嫁禍給蝶兒。
所以就算等會再蝶兒的房間中找到了芝蘭草,誰也不能確定,蝶兒房中的芝蘭草。
都是蝶兒自己私藏的,還是沐雨煙故意放在她房間的。
沐雨煙看到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她紅著脖子看向太子:“太子殿下,您說您昨天晚上就看到我買了芝蘭草,那您一定知道我買了芝蘭草后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放進她的屋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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