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急切,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口氧氣。舌擠進來,不容分說地強勢,不許退卻地攻城略地。
沈朝顏難以想象,從來都是如玉端方、光風霽月的人物,竟也有如此原形畢露的時候。小腹上有一個又熱又y的東西抵著她,隨著不斷加深的吻來回地輕蹭。
難捱的激烈中生出一點得意,五指收緊,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突然的驚痛讓謝景熙回神,唇齒猛合,他嘗到她唇間的一抹血腥。
“對不起……”
他的聲音暗啞,呼x1短促得像不斷敲擊窗欞的雨。
飄忽的思緒收攏,兩人終于想起現(xiàn)下身處何地。到底是別人的屋子、別人的床,再怎么失控,也總該顧及著一些。
“睡吧。”謝景熙平復了呼x1,翻身背對著她。沈朝顏有心逗弄,緩緩從背后貼上來,對著他的耳朵呵氣,“你轉(zhuǎn)過去做什么?”
“別鬧?!敝x景熙沒理她,將那只意圖作亂的柔荑拽進手里。
“怕什么?”沈朝顏笑問:“端方雅正的謝寺卿,不會還沒自己用過唔……”
話沒說完,謝景熙一個翻身,將沈朝顏再次制在了身下。他的呼x1急促而熱,雜亂地與她糾纏,旖旎也染上幾分危險的氣息。
而他卻溫柔地別起她耳邊鬢發(fā),低聲笑到,“沒有男人會怕這種事,也沒有男人不知道如何自己用?!?br>
就算是他往日里再不茍言笑、難以接近,謝景熙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早已在無數(shù)個輾轉(zhuǎn)難捱的夜里,想著她,做過了無數(shù)次。
可是想歸想,真到了這一刻,他腦中卻全是昭平郡主自小嬌貴,值得起一切最好的,萬不能荒郊野嶺、他人之榻上就委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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