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熙無奈,既不能委屈她,便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他笑著捉過沈朝顏的手,在唇間啄了啄,溫聲道:“待使臣的事忙完,便將我們的婚事提上日程可好?”
淅瀝的雨聲宛如小調,把夜都淋得纏綿。
次日,沈朝顏心滿意足地睡到巳時才起。
因著昨晚與謝景熙的共眠,兩人正是甜蜜,故而舉手投足之間便多了好些曖昧,看得那熱心的農婦都YAn羨不已。
用過早食,兩人換好衣衫準備上路。
沈朝顏本想將自己的首飾留給農婦以示感謝,可謝景熙看了卻說她的東西都是特供,尋常百姓若是倒賣,只會被官府認為偷盜,而自用的話更是僭越,倒平白給人招來禍端。
沈朝顏思忖良久,最后將謝景熙手上的扳指給扒了下來。
早被她欺壓慣了,謝景熙此刻只剩無奈。
不過思及昨夜在這小院里發(fā)生的事,謝景熙又覺莫說一個扳指,就是十個九個也是千值萬值,于是也不反抗,乖乖在昭平郡主的y威之下摘了手上的扳指。
秋日天高,日頭再一好,心情便跟著敞亮起來。
沈朝顏辭別小院里的夫妻,伸長脖子張望了一圈,問謝景熙道:“他們何時來接我們?”
“什么?”謝景熙側頭,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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