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了吧?」老煙說。
林冽看著他。
「那東西……本來就是拿來試你的?!?br>
林冽終於問出口:「我到底是什麼?」
老煙沒立刻回答,只拿出一根新的雪茄,點(diǎn)上,x1了一口後,緩緩?fù)鲁鰺煛?br>
「我也想知道?!?br>
鐵皮工寮里沒燈,只有一盞從墻角吊著的老式感應(yīng)燈還亮著,忽明忽暗,像是連它自己都不確定應(yīng)不應(yīng)該活著。
林冽坐在桌前,把懷里那本筆記模組取出來,輕輕擺在桌面正中央。
它很舊了,外殼被油漆涂過又刮掉,角落裂開像老人的手背。但它是林冽唯一不肯讓別人碰的東西,像某種骨灰壇,里頭封著他不愿承認(rèn)的過去。
他指尖按在封面那塊破金屬布上,沒用任何指令,也沒發(fā)出聲音。
嗡——
那東西自己動(dò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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