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林洵昨晚已經(jīng)決定把“被睡”當(dāng)作無所謂的事,可剛到早上,她就有點慌了。
不過一晚時間,屋子完全大變樣,屋子像被重置了一遍,熟悉的痕跡全都不見了,最離譜的是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難怪她起床的時候死活找不到自己的拖鞋,最后去刷牙的時候、在洗手間門口找到了。
而且,除了睡衣之外的衣服也都消失了。
這一個賤人加一個神經(jīng)病,想干啥???
就在她心神不寧、惴惴不安吃早飯的時候,無意中剛好和裴鈞探究的目光撞上。林洵下意識緊了緊睡衣的領(lǐng)口:“干嘛?”
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林洵決定吃完飯就再套上一件睡衣,雖然沒啥用,但至少有個心理安慰。
裴鈞看她的表情,以為她是害羞了,很是自得的沖秦慎介使了個眼色:
看,昨晚肯定做春夢了,這不,看見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他想了想,決定不動聲色的旁敲側(cè)擊一番:
“昨天晚上收拾屋子的動靜有點大,吵醒你了沒?”
林洵只覺得這個賤人莫名其妙,她不想回答,但是形勢比人強(qiáng),思索幾秒:
“還行,就是做了個噩夢,夢見頭被人敲了?,F(xiàn)在還在疼?!?br>
倒也沒怎么疼,她早上梳頭發(fā)的時候差點忘了頭上有包,但是,她得裝柔弱,畢竟能少做一次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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