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裴鈞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他狠狠瞪了一眼林洵:
“……你這個騙子,你就撒謊吧你!”
林洵看他這副鬼樣子,簡直想摔盤子。心想,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頭不疼。她本來還準備再吃一個可頌,這下直接氣飽了,只能極為緩慢的喝牛奶,拖延時間。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頓早飯一直拖到中午十二點,無縫連接午飯。她竭力用二分法喝牛奶,但理論上的無限,很快見底。
早早就吃完的裴鈞直接把她手里見底的杯子拿走,起身沖她揚了揚下巴:
“走吧?!?br>
直到房屋大門打開,滿心都是“賤人趕緊死”的林洵才意識到裴鈞的“走”是指出門。她捏緊胸口的那點布料:
“我沒換衣服?!?br>
看對方一臉“我管你”的表情,她不得不稍稍放軟語調(diào):
“穿這么少出門,我肯定會凍感冒,外面還在下雪呢……”
裴鈞故意嘖了一聲,喊了一句“阿慎”:“你聽到?jīng)],林洵懂的可多了,她還知道露出py呢?!?br>
雖然沒聽懂,但遵循“狗嘴吐不出象牙”這一原則,林洵就是再笨也知道對方說的不是什么好話。她本想解釋一句“不知道”,但裴鈞這個賤人搞不好跟她來一出“我非你,安知你真的不知道”的辯論,她實在懶得跟人吵架,吵輸了會被羞辱,吵贏了也沒好處。干脆保持沉默,站在原地,堅決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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