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shí)花苗也漸漸平靜下來了,指著暖屏便開始控訴:“奴婢聽不懂,奴婢也是才知道原來春喜和冬素死去了……今天晚上奴婢一回來,她便從門背后沖出來,意圖掐死奴婢。奴婢奮力掙扎之下,才撓傷了她。要不是大小姐及時(shí)出現(xiàn)相救,只怕奴婢、奴婢……就不能好好地跪在這里了……”說著就對欽國侯磕頭,“奴婢求侯爺為奴婢做主??!”
聞人笑緩緩踱了回去,又在椅上懶洋洋坐下。
欽國侯顯然很震怒,道:“暖屏,你還有什么話說?!”
暖屏哆嗦地不住磕頭:“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
“難道你想殺花苗,花苗會冤枉你嗎?!你要不是做賊心虛,會去殺花苗嗎?!你還敢狡辯!”
那暖屏再也說不出話來。證據(jù)確鑿,聞人笑推理的話又深入人心、滴水不漏,她的罪行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大約她是知道欽國侯不會心慈手軟的,便朝江氏跪去,不住磕頭:“夫人,看在奴婢盡心盡力服侍你這么多年的份兒上,你救救奴婢!你救救奴婢吧!”
聞人笑歪著頭想,此時(shí)應(yīng)該輪到江氏站出來,大演她的哭功了。
果不其然,這樣的想法剛一從聞人笑心間繞過,她便看見江氏往前一步,眼淚涌出,指著暖屏恨鐵不成鋼道:“暖屏,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虧我這些年來待你一直不薄,你怎么能做出這么糊涂的事情呢!”
“不是的夫人……”暖屏抬頭看向江氏,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縱然眼前這主仆之間的戲碼再精彩,聞人笑也總覺得缺少了什么。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直未曾現(xiàn)身的聞人雪這個(gè)時(shí)候煞白著一張小臉兒匆匆忙忙地跑來,未語淚先流。
對了,要母女齊發(fā)哭功才顯得有看頭嘛。原來是少了聞人雪啊。
聞人笑驚訝道:“啊呀妹妹你怎么才來,這殺害春喜冬素的兇手都抓到了,看你這小臉白的,莫不是受了什么驚嚇?”
聞人雪咬唇飛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凄凄楚楚地看向江氏和欽國侯,道:“果真是暖屏么?”
江氏拭著眼淚道:“雪兒,你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聞人雪便柔柔弱弱地道:“以前春喜和冬素還在的時(shí)候,總歸是對雪兒很好。現(xiàn)在她們不在了,雪兒便想著整理一下她們的遺物,今下午也是征得了娘的同意的。娘的院子里新空出兩間丫鬟房,雪兒便想著索性讓下人將所有丫鬟房都打掃一遍,日后也好安排新的丫鬟住進(jìn)來??墒恰墒怯腥嗽诖驋吲恋难诀叻繒r(shí),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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