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開玩笑?!饼R珩垂眸,淡淡道。
齊珩眼底劃過一抹失望。
又是一時沉默。
“錦書,那天晚上我讓你喝下的,不是毒藥。”齊珩抵拳咳了一聲,又看向江式微。
“妾知道的?!苯轿⑤笭栆恍?。
“那天在這兒,我是不是讓你傷心了?”齊珩輕聲問道。
那天,齊珩雖把她逼到角落里,但卻沒做什么,哪里至于惹她傷心呢?
江式微只以為齊珩是有些病糊涂了才會這么說,她寬慰道:“沒有,我沒有傷心的,你對我一直很好?!?br>
“那是我何時做得不好么?”齊珩又問道。
他更想相信,是他對她不夠好,所以她怨他才做了這種事,她并非是存心的。
“陛下是不是病糊涂了?怎得一直如此問我,你對我一直很好啊,從來沒有惹妾傷過心的?!苯轿⒌?。
“其實我當(dāng)初娶你,目的本就不清白,所以你怨我也是應(yīng)該的?!饼R珩還在為她找理由,企圖安慰自己。
“不是的,妾不會怨陛下的?!?br>
“錦書,我們是結(jié)發(fā)夫妻,夫妻之間要坦誠相待對么?”齊珩問她的樣子十分誠摯。
“是。”江式微垂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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