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上好的參湯來吊著她的精神,斷不會叫她死在這里。
在簡小的暗室中,光亮還是從外透來的,僅僅一絲,他們也不和她說話。
她在這里簡直度日如年。
然顧有容確是知曉的,齊珩用這樣的法子來折磨她,是想來摧殘她的心志,以此來迫她開口罷了。
暗室門被打開,推事院廊外的燭光映來,顧有容不禁瞇了瞇眼。
隨后便見一身著銀白色常服的青年男子入來,身后跟著一小內(nèi)臣。
顧有容強撐著整理衣冠,直視面前之人。
內(nèi)臣搬來圈椅,齊珩落座后,含笑頷首道:“顧大家?!?br>
顧昭容正襟危坐道:“陛下大駕,妾失禮?!?br>
齊珩笑著擺擺手,“這倒不必?!?br>
“朕來見顧大家,可不是為了聽這些場面話的?!?br>
“那陛下想聽什么?”
“不若說說,這些年你與姑母都做了哪些事罷。”齊珩挑眉道。
顧有容聞言輕笑,隨后一字一頓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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