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珩聽了這話,只認同地點了點頭,“我猜到昭容會如此說?!?br>
“那我不問那些,不知可否給我講講,你與姑母是怎樣認識的罷?”齊珩淡笑道。
顧有容動作一頓,看向齊珩的眼神晦暗不明,她極為不解。
為何齊珩來這里,不繼續(xù)追問她與蓋兒做過何事,反而來問她與蓋兒如何相識?
齊珩到底用意為何?
見顧有容狐疑地看著他,齊珩笑笑道:“別如此看我,我只是問問,昭容若是不說,那便罷了。”
須臾,齊珩見顧有容仍未開口,隨即搖了搖頭,起身欲離去。
卻不料顧有容于此時開口:“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高宗袁貴妃的宮苑中,那一年,我十一歲,她九歲?!?br>
齊珩步子一頓,轉身看她,聽她接下來的話語。
顧有容繼續(xù)道:“我出身自書香門第,祖父也曾官至同中書門下三品,也是宰執(zhí)。但因黨爭之禍,被安以謀逆罪名,闔族獲罪,父兄皆梟首于市,我與阿娘則沒入掖庭為奴?!?br>
齊珩點了點頭,“黨爭于朝政是禍事,莫須有之罪便闔族罹難,可惜?!?br>
顧有容抬眼看向齊珩,她沒得朝他笑了起來:“難得你如此說,朝堂污濁,勝者王,敗者寇,能力不及他人,也沒什么可惜的?!?br>
“我從小識字,在閨中時便已有詩名,掖庭很少見會識字的人,為了讓阿娘過得更好,我便聽從了當時李尚儀的安排,去袁貴妃宮中任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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