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剛踏入立政殿,江錦書一聽那腳步聲,便匆匆將紙張收起,藏在了榻上被褥下。
她心緒低迷,他知道的。
江錦書知道顧有容害齊珩的所作所為,知曉自己的身份不該憐憫她,但她想到顧有容對她的愛護(hù)之情,是以情難自已寫下了悼詞。
只是這悼詞,她遮掩得極好,從未有人見過。
入夜,見齊珩去后室沐浴,江錦書才躡聲躡腳地將那悼詞拿出,直接拋至火盆中,火舌順著紙張的邊沿兒燃燒,映亮了江錦書眸中的哀傷之意。
待齊珩出來時,那紙張已然成為灰燼。
江錦書以為齊珩未見到那悼詞,然齊珩卻是知曉的,他看見了。
并非無心,是有意。
他怕江錦書用火時不甚傷了自己,便在角落處的屏風(fēng)后一直站著。
直到那火盆中的火光湮滅,齊珩才去了后室。
他理解江錦書心中的掙扎,知曉她的為難之處,所以他從不過問。
是以對于東昌公主的一次次挑釁行為,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過去了。
卻不想,這灘渾水還是被禮部尚書撥開了。
“于卿的眼中,東昌公主與朕情誼如何?”齊珩不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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