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狂妄,時(shí)時(shí)挑釁陛下,依臣愚見,是公主有負(fù)陛下。”
齊珩聽了此話沉吟良久,讓常諾帶去了一句話、一封殘卷,和一道旨意。
那句話與那張卷軸是私下的。
那道旨意卻是公之于天下的。
東昌公主默然打開那卷軸,所謂開緘淚涴,齊令月算是懂了,她撫上那抹淚痕,失神地瞧著那淚痕周圍的墨字。
“此顧昭容的罪己書?!?br>
她將所有罪過都攬?jiān)诹俗约旱纳砩稀?br>
常諾窺著東昌公主的神色,恭謹(jǐn)?shù)溃骸肮?,陛下有一句要臣?wù)必帶到,昭容,是為公主而死的,公主該愛惜自身,而近日公主所為是否愧對(duì)昭容?請(qǐng)公主審慎思量?!?br>
“陛下的旨意,已然為公主做足了顏面,也請(qǐng)公主愛惜。”
“這句話,是臣想對(duì)公主說的?!?br>
常諾看得最為清楚,這是齊令月的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了。
那道撫旨上寫的:“退朝私謁,仍用家人之禮?!?b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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