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煉獄杏壽郎,通通毫發(fā)無傷。
此時幾人一起盯著他看,看后者發(fā)絲繚亂、一副狂奔慢趕趕過來的模樣,和杯骸刃一開始虛應故事、掌握全局的云淡風輕截然不同。煉獄明顯都看愣了。
杯骸刃:“……”
“啊……”
關鍵時刻,是魘夢泄露了點心中激蕩思緒。
“杯——”
他還沒說完,便被嘴里陶醉的正主一手掌砸到鐵皮車廂壁上,一個完整的‘杯’還沒說盡。
“啊,魘夢,這回輪到我向你尋仇了?!?br>
背著四人,杯骸刃面無表情,朗聲道,手下卻越來越用力。
“你知道我為了殺你,跑了多少路嗎,風塵簌簌地向這趕,就是為了殺了你,終于被我找到機會了,啊,受死吧?!?br>
雖然和你無冤無仇,誰叫事發(fā)突然,鬼舞辻自己都殺了那么多,多死一個下弦之鬼也無所謂。
然而,透過他張開的五指,魘夢的臉頰居然紅了。
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愈發(fā)急促,那只勉強睜開的眼睛一個勁地盯著杯骸刃看,眼中情感看的杯骸刃一手背雞皮疙瘩。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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