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怎么回事。
杯骸刃的手甚至一松,生怕魘夢(mèng)的舌頭添上來。
就是這一秒的空隙,讓魘夢(mèng)有了說話的機(jī)會(huì),大抵是期待已久,他的話好像機(jī)關(guān)槍,噠噠噠噠噠往外冒。
“大人!只要是您!我什么都愿意給您!您不必如此大費(fèi)周折,只要您一句話,我愿意爬到無限城,被您親自抹殺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不如說,求求您,大人,求求您賜予我那至高無上的恐懼與死亡瀕臨的痛苦吧!”
杯骸刃:“……”
我不理解。
他第一次遇見理解之外的鬼。
和鬼殺隊(duì)那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傻不同,這是生怕死的慢。
杯骸刃不抱希望地回頭,果然看見了四人那凝重詭異困惑不解交雜的復(fù)雜神情。
不是他看錯(cuò),四人的位置比一開始看的離得遠(yuǎn)了幾大步。看到杯骸刃的回視,我妻還往灶門身后躲了躲。
“炭治郎……我的眼睛不干凈了……”
我妻還小聲嗚咽。
“……善逸,噓!”
灶門無比慌張地一把捂住我妻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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